,做起了纯笔墨游戏;另一种是符号尽管是符号,只要达到了表现内心的感受足矣;再一种自然是二者的结合,这是最为理想的创造模式。现实是我们常常见到的倒是前二种为多。当然,在我们难以苛求最好的模式时,自然也就不能忽视这二种存在的客观作用及其现实意义了。不管是何种模式,我们的创作必须使作品达到潜游内心、直抒胸臆的境界,否则就很难在艺术上取得成功了。
在况达的画中,我想到了上面涉及的问题,同时,也感悟到了他做为一个画家在挖掘艺术表现的潜层意识上所作的种种努力。
况达的中国画作品大致有以下几个类型:
在《秋风秋雨醉秋石》、《木清因含雨,流长由山深》、《独立苍茫》,《空山月独明》、《石留殷周雪,木带大唐风》等这一类作品中,“写实”的成分较多,大致是在峄山写生后创作的。这种类型的作品是况达创作的基础。只不过他的“写实”还是和实际上的峄山有着极大的不同。这些作品在运用实景的时候,加进了他的主观认识,强调创造进入“表现”的层面。可见他在画面上的创造忠实于现实时,更能注意忠实于内心感受,并用自己的艺术语言来表现。我们已经明显地见到画家将峄山的景色加以主观化处理,提炼了峄山景观的精粹。当然这些作品的表现,总的来说还是反映了峄山外观的主要特征。
而在《大寂静界》、《林密多精灵》等这一类的作品中,就是以峄山的神秘色彩为探索取向了。作品显示出峄山怪石令人神秘不解的情趣。与他创作在胶合板上的水墨画,在题材处理上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类作品显示出了新的探索触角。我看好这一类画作,因为这些画带有这块文化故地较强的人文色彩。
再一类是《天魂》系列,这是以峄山陨石做为主要表现对象,在这些作品中,则远离了峄山的自然面貌,陨石也不是峄山陨石的自然形态,以意想造型为主,在一些神秘天体物上挖掘自我内心认识。这类作品就带有了主观思维意趣,甚至有一定的哲学探询了。
我所以注意况达的中国画作品,另一个原因是他在艺术表现上亦有值得称道之处:
首先,是熟练的用线。这些画所以耐看,是画面构成主要是以线组织起来的特有艺术形式感。画家还重视线的形状、深浅等变化。如《满山顽石骨铮铮》一画中所用粗线和含水分较多的线运用得十分大胆。其次,是较好地运用水墨技艺,如《秋雨潇潇》,其中树石关系、景物前后关系、用水的枯润关系都把握得恰如其分。我们的画家在谈到笔墨时,大多是对笔墨自身的特性作了较深的研究。其实,我们应多用些精力研究一下“用水”的技艺。墨色的浓、淡、枯、涩、干润等,均在水分的变化上。潘天寿曾指出:“墨非水不醒,笔非运不透,醒则清而有神,运则化而无滞,二者不能偏废。”(《论画残稿》见《潘天寿绘画技法简析》98页)可见墨靠水“醒”。而笔之运透,不是也离不开水吗?况达在这方面的理解体现在画面上自有成功的表现。其实,依我看他在胶合板上创作的作品水分掌握的那样好,恐怕即是得益于此。再其次, |